充耳不闻。纪还真猜也猜的到今日灌药和当初水府闭锁时用的法子系出同一人之手,抽抽噎噎地说再也不和顾川好了,明明发烧就是他害的,现在想出这等法子折磨自己的还是这个坏妖。
到了时间,顾川分开臀缝探入菊门,把撑在菊蕾内的明珠抠挖出来,“啵——”的一声,淡色余液奔涌喷溅,肆意横流,床榻浸透清远药香。
白绫终于放过伶仃无力的双腿,雪白的肢体歪斜交叠在湿透的床面,稀软薄肉兀自震颤,红肿小足翻着足心歪在一旁,娇嫩足背沾满溺液药汁。
纪还真连连哆嗦直打摆子,嗓子哑的说不出话,只从齿缝间漏出两三声低泣,终是体力不支,肿着眼睛睡在了一榻狼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