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去找那个高人,但却总是因着这样那样的意外无法走出府邸,有一次差点脑袋磕在一把锋利的斧刃上,脑袋差点被横着给切开。
他便再也生不起找人帮忙的想法,就此,虽说意外大大小小时有发生,但也不至于会要命。
就此,冷砚山明白棺材里那位的想法,他便只能咬牙忍受。
回想这两天发生的种种,心中憋屈无比,幸好那位没有阻止他出门考乡试,不然他真的会不管不顾闯出来,爬也要爬出来。
这样想着,他眼中闪过一丝疯狂,很快便压了下去。
冷砚山闭了闭眼睛,再次对上了刚刚那个穷书生看过来怪异的眼神,只觉得无比窝火。
他是不是在嘲笑自己?
嘲笑自己这么多年都还没有考上举人?
还是嘲笑他惧内?
还是嘲笑他没有儿子?
还是看他这两天狼狈模样的笑话?
种种负面情绪涌上心头,让冷砚山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眼前一阵阵发黑。
“到你了!快点进去检查!”这时,搜查士兵开口说话的声音把冷砚山注意力拉回来。
冷砚山恶狠狠瞪了那个穷书生一眼,回头的一瞬便收敛神色,一脸和气地对着搜查士兵笑了笑,微微弯腰拿着自己的东西走进贡院内接受搜查。
被莫名其妙瞪了一眼的韶彦泽不由挠头,他又没对冷砚山做什么,他为什么瞪他?
简直有病!
他朝着冷砚山的背影翻了个白眼,有些无聊便和周既明打听起了这次主持乡试的主考官。
“我想想啊,这次的主考官好像是提督学政,他最喜欢诗词。”周既明说到这里,看向他道,“韶兄现在的诗词水平可是突飞猛进啊,想来这次应该能拿一个不错的成绩!”
韶彦泽笑了笑道:“怎么?周兄觉得你的水平没有突飞猛进么?”
看到他这个表情,周既明不由有些牙疼,回想起了他就是在这个表情下,如何挑灯夜读的,可以说,当初在京都上学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刻苦过。
他连忙点头:“当然!”
随即,便不敢再调侃了。
他又不需要考科举,只需要懂得四书五经就行,将来他可是要继承他爹侯位的。
他目送韶彦泽五人进入贡院,这才进入马车离开这里。
韶彦泽带着东西艰难来到属于自己的号舍,这次他很幸运,并没有被分到臭号。
他把东西放好,目光扫过四周,顿时目光对上了对面号舍考生不善的眼神。
他顿时就乐了,没想到在他的对面,竟然是冷砚山!
这可真是冤家路窄。
韶彦泽只扫了冷砚山一眼,便开始收拾起号舍,把号舍内打扫了一遍,这才开始铺床褥。
一切整理好后,便坐在桌板前等着发放试卷。
乡试一共考三场,一场需要三天两夜,三场合计九天六夜。
。
第二场则是策论一篇和判诏告以及试贴诗
判即利用大庸律判断案件,诏告则是模拟公文,代拟诏告。
最后一场则是经史实务策论五道题以及算术。
时间过去得很快,贡院落锁后,点检试卷官便把试卷发放到手中。
韶彦泽展开试卷,从头到尾认真看了一遍,试卷题目对他来说并不难,答案在他心中也有了大概的轮廓。
心中有底后,他这才开始从第一道题目开始。
第一道四书题很简单,他很快就把题目的答案写了出来,又从头到尾检查一遍没有错字错漏之处,这才放心。
写完一题后,韶彦泽放下笔,抬头看向外面,打算放松一下眼睛。
无意中却看到对面的冷砚山右手拿着毛笔,脑袋一点一点,看模样,似乎是睡着了!
韶彦泽神色古怪起来,他认真观察了一番,确认他真的是睡着之后,嘿嘿笑了一声,看来他这是被殷夫人折腾得不轻,竟然连如此重要的乡试都能睡着。
哼哼,睡吧睡吧!
他才不会好心地弄出动静提醒他,他放轻了声音,好让冷砚山睡得更好。
第一场考试题目很简单,韶彦泽提笔就开始在草稿纸上写答案。
虽说题目简单,但需要写的文章内容字数并不算少,写到午时,才将将写完两道题。
他也没有生火做饭,而是一边啃咬馒头,一边提笔继续写,等到写完四书文三道题和五经文两道题,已经申时末。
他把写完的文章仔细检查一遍,没有错字和错漏后,这才小心收起来,剩下的题打算明天再做。
这个时候,韶彦泽才感觉到肚子饥肠辘辘。
他摸了摸肚子,起身从带行李中拿出自己制作的面饼、调料和肉干菜干,把这些东西放到一个稍大的碗中后,这才开始烧水。
等到水烧开后,盛出一些放进水壶中,这才把放在碗中的东西一起倒进了剩下的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