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前调查的案子有关,说服苏玩帮我去探查一下情况,帮助她父亲完成遗憾。”
&esp;&esp;没有束缚的手在此刻反而不知道该放在什么地方,指甲与指甲相撞,梁浮揉了揉眉心。
&esp;&esp;“最近,是又有异常了吗?”
&esp;&esp;“是。”
&esp;&esp;本来正常的光线让他一瞬间觉得天旋地转,梁浮深吸了一口气,提出了要喝点水。
&esp;&esp;宋局看着他喝完水之后嘴角就多了一些笑意,这种笑似乎是一种无可奈何和自嘲,在这间没有一丝多余事物的房间,他似乎在向许多事妥协,露出难以挣扎的神色。
&esp;&esp;“她清楚吗?李继荣的问题。”梁浮问。
&esp;&esp;“不完全清楚。”
&esp;&esp;梁浮总觉得,他一直以为自己已经理解了苏玩这段日子的许多情绪,但此刻他突然又不理解了。
&esp;&esp;如果知道,那她要怎么理解他们之间的牵连。
&esp;&esp;“她一开始不知道李继荣和你的关系,后来是通过你姐姐了解到的,这个信息她第一时间同步给我们了。我们之前对这件事已经有了解了,也告诉她,你和李继荣之间的关系一直不近,几乎等同于陌生人,你们之间的渊源也大概告诉她了,她也表示了理解。”
&esp;&esp;理解。这两个字并没有让他缓口气。
&esp;&esp;“还是,”梁浮沉了口气,顿了顿,“从头说吧,他的事。”
&esp;&esp;梁浮从来没问过这个人是如何发迹的,只知道曾经也是有家底的人家,可惜败落了,连大学都没得上就出去打工了。
&esp;&esp;他打工的痕迹遍及三个省,从一开始的建筑业,后来主要做起了运输业。90年的时候,带着一笔资金回到了这里,成立了继荣航运。
&esp;&esp;其实往后的经历一路还算正常,他结交了不少政府里的人,在那个商业野蛮生长的年代对自己既是一种帮助也是一种保护,有些不正当的事情,更多的是利益交换。
&esp;&esp;真正有大问题的是发家的启动资金的来源。那时候他带着一大笔钱回到了故乡,结交那些官员也是不惜成本。
&esp;&esp;有句话说的也对,除非这个人真是胆子大到了一种程度,不然一个人若是辛辛苦苦赚的钱,是不敢花得那么大手大脚的。
&esp;&esp;调查这件事就花了一个多月,才从很多地方几十年前的资料里翻找出了一些痕迹,他在边境省份待过很长一段时间,也是那段时间之后,一些过往有过接触的人说,他身上逐渐出现了富有的痕迹。
&esp;&esp;走私,贩毒,偷渡,有些混乱的事情自然慢慢就能浮出水面。
&esp;&esp;他具体做了什么还在进一步走访落实,但知道他当初跟当地的犯罪团伙有来往。
&esp;&esp;“最近落实的情况,他当初在边境的宾安、凭绒、临泉三个地方,在85-90年间都有不少活动痕迹。”
&esp;&esp;这段日子,也就是宾安那些往事发生的时间点了。
&esp;&esp;“那四年前的事又怎么说?”梁浮问。
&esp;&esp;宋局站起了身走到他面前:“我们可以回顾一下当时的情况。”
&esp;&esp;当时有一批新型毒品正在本市蔓延,苏定波的弟弟,也就是苏祥安本来是吸毒分子,但是因为很难从家中要到钱,就开始接触贩毒生意。
&esp;&esp;在一次聚餐的情形下苏定波发现了自己的弟弟的异常,在把吸毒的事情直接戳穿之后,当时家里闹得天翻地覆的,苏祥安那个时候表现出了比较强烈的愧疚和后悔,也就是这样,队里提出了让他戴罪立功,提供线索,帮助他们抓到新型毒品的源头。
&esp;&esp;苏祥安想办法摸到了贩毒的上线,为了双线保险,梁浮那时候也已经便衣行事取得了进展。
&esp;&esp;那时候的情报得知,这个新型毒品的源头其实有两方人马,在最近几个省流窜了有段日子了,看似在合作,但也在争抢资源,梁浮也是那个时候接触到了金赟,他知道有另一方势力的存在,但就他跟金赟接触的两周内,也没有见过对方。
&esp;&esp;最后就是那晚行动的时机,起因是金赟想要撤退出境,梁浮那时候探查出了这一点,但没有声张只是汇报了。金赟最后要去交易一批货,换几把枪,自己心腹就一个人,他怕不安全,所以多找了几个人也跟着去,也就包括梁浮。
&esp;&esp;苏祥安把这个信息告诉了另一方,他不能直接接触首脑,但他知道,一旦这么报告了,总能把这群人也引过去,到时候两方相聚,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