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越俯视角度,让沉孟吟能好好欣赏体味这副色气的画面,她更湿了。
沉谕之又伸手勾了迭奶油,捻在她的乳粒上,用舌尖作画笔,先浅浅勾勒,再圈圈晕开,最后喂进她嘴里,就着他的唇落至各处。
耳垂,脖颈,锁骨,前胸哪里都是颜色,哪里都有他的气息和痕迹。
她的身体就是他最好的画布,脏就是美。
等沉孟吟回过神,这一抹抹的暗紫,一团团的奶油,配着他肌底冷调又病态的白,眸底沉沉的黑,没有一副色调浓稠的哥特油画比此刻的他更透着鲜活的暗黑。
直至他放出裤头粗硬胀大的肉棒,她又看到了另一重惊悚的暗紫,这才意识到他挑蓝莓酱的另一重寓意。
她知道自己是激怒不了他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已经知道她的意图。
沉谕之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抹到她唇上,无声向她宣判这场对峙本就没有输赢。
他们都是输家。
他抓过她被绑住的双手,将肉棒挤进她冰凉的指缝中,裹紧后包住,带着她缓慢撸动。
沉孟吟被滚烫的茎身磨着手心,下一秒,眼底浮了层浅浅的湿。
“为什么?”她莫名抽噎着轻嚷出这一句,又不把话说全,更不清楚自己到底要问什么。
沉谕之却懂了,欺身上来吻掉她的泪,低沉的嗓音打在她耳畔,“因为一身的脏,可以舔掉,一身的毒,可以用泪洗掉”
他脏,她毒,他们本来就是绝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