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逆心想,恐怕他跟严禛快要被关起来了。
为今之计,只有苦肉计,他双手合十,诚恳道:“可不可以拜托你们,将严禛转入重症病房?”
“??为什么?”
“这样就能消除祝大校对我们的戒备,我宁愿待在这里,也不想被他关起来。”
谁不喜欢时时刻刻看到漂亮的明星小哥哥,医生护士满口答应。
因此当祝荣忙完,想来提人的时候,士兵告诉他,严禛病重,转入了重症病房。祝荣讶异道:“他怎么会突然病重?”
士兵挠头,“医生说他必须留院观察,不然有可能截肢。”
“……”哪个alpha会这么弱?难不成是他看走眼了,严禛不是顶级alpha?
祝荣抬脚走向重症病房。
但见严禛一条胳膊打了石膏,身上裹得跟木乃伊似的,一条腿吊了起来,氧气罩戴在嘴上。乔逆在他身旁,也穿上了病服,病服上用红色马克笔画了一颗大大的红心,这颗红心裂成两半,象征他此时的心情。
祝荣:“……”
乔逆抬眼看了一眼祝荣,而后对病床上的严禛说:“老公,你睁眼看看,就是这个恶魔,这个罪魁祸首,把你害成这样的!我的心,好痛~!”
祝荣:“…………”
乔逆捂住心口那颗马克笔画的心,倒在严禛身上。
祝荣面无表情离开,吩咐道:“既然他们想住病房,就让他们住着,看好了。”
士兵:“是,大校。”
实验
病房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严禛取下氧气罩,揪住乔逆耳朵,“玩够了?”
乔逆趴在自己的alpha的身上闷声发笑:“我这不是苦中作乐嘛。那个祝大校太自以为是了,我就要恶心他。”
“惹恼了他没有好处。”
“他不敢对我们怎么样,否则还怎么拿我们当筹码?他肯定做了什么违法的勾当,被我爸爸抓到了把柄,用我来挟持交换。”
严禛叹道:“他是军人,不是穷凶极恶之徒,你才能这样,若是真的绑匪,可不能如此妄为。”
“我知道。”乔逆噘嘴,面对真正匪徒的时候,他向来老实。
乔逆帮严禛拆除身上的绷带,取下石膏的时候严禛眉心微蹙,乔逆问:“疼?”
局部麻醉过去,疼痛感细细密密以伤口为中心扩散开来,严禛却说:“还行。”
“我帮你去要止疼药。”
“不用。”严禛往旁边挪了挪,“我们再睡会儿。”
乔逆怕挤着他胳膊,说:“我不困。”
“过来。”严禛语气强硬了一点,“在我睡着的时候,不许乱跑。”
“……”
严禛左臂受伤,右臂在打点滴,乔逆只能窝在他左手边,小心翼翼不碰着他胳膊。严禛偏要用伤手将自己的oga搂住,乔逆僵直了身体,瞪他:“你干嘛?放开。”
“没事。”严禛凑乔逆脖颈边嗅闻,“你的阻隔贴该换了。”
乔逆随身带着备用的阻隔贴,就在裤兜里,但他一模裤子,没了,什么都没有。想来是一路奔波,掉了。
夫夫俩大眼瞪小眼,乔逆问:“你有带吗?”
“……没有。”严禛说。
适时病房门打开,护士进来给严禛换吊水,见此情景,唰地转过身娇羞捂脸:“呀~对不起,打扰你们了。”
乔逆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没有,我就躺会儿。”
“我给严先生拔个针,可以吗?”
“请便。”乔逆见吊水瓶还有半瓶药水,说,“这还没打完呢。”
护士:“听大校的随行军医说,来的时候,严先生已经打了一瓶,现在打半瓶就可以。”
严禛不动声色问:“护士小姐,请问有阻隔贴吗?”
护士一愣,说:“当然有。只是,你要阻隔贴做什么?”
“我爱人用。”
“……”护士与乔逆面面相觑。
乔逆露出一个温良无害的微笑:“说来有点不好意思,其实,我是oga。”
“!!”护士的小表情,格外精彩,“你、你不是beta吗?”
“不是。”
护士风中凌乱,“你是oga,那你也是来当志愿者的吗?”
“志愿者?”
“就是给副院长做科学研究的志愿者。”
乔逆像是在新闻里看到过对科研院副院长的采访,当时本能地觉得不喜,“什么科学研究?”
护士愕然,“呃,你不是志愿者?”
“……不是。不过我看过记者对副院长的采访,他说希望有更多的oga投身科研事业。”乔逆隐约记起这句话。
护士闻言放松下来,“副院长是个令人尊敬的人,他为科学研究奉献了大半辈子,来这里当志愿者的oga,都是慕名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