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他是在为自己alpha忧心——求求你们别骂了,严禛是老公!!
他真想大喊—句。
林琬严芭发来慰问,千篇—律是:小乔/嫂子,你打算怎么办?
乔逆无比纠结,他比旁人更心疼严禛,同时咬牙切齿,严禛就是故意的,故意使苦肉计,逼他承认!
乔逆:我再想想。
小果也被这招苦肉计蒙蔽了双眼,唉声叹气地看着乔逆:“乔哥……”
乔逆故作淡然地吃着剧组盒饭,“别跟我提他,烦着呢。”
偏偏有人来烦乔逆,别无他人,正是齐治这傻叉。
别人不提严禛,生怕刺激乔逆,齐治偏偏要说:“你现在看清严禛的真面目了,是不是该考虑我了?”
乔逆勾勾手指。
齐治笑眯眯凑过去。
乔逆:“有句话我憋在心里很久了。”
“你说。”
“跟严禛结婚的,就是本大爷我。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嘻嘻。”
“……”
作者有话要说:晚点加更嗷~
上联:两百万算什么,我要跟他秀恩爱。
下联:上千万算什么,我要跟他全公开。
横批: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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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人
“哦,愚人节快乐。”齐治耸肩,没有半分相信的样子。
乔逆这才想起,今天确实是愚人节。他离齐治远了一点。
齐治偏要凑过去:“哪怕是愚人节的礼物,你也不考虑我吗?”
乔逆施施然站起来:“我是有夫之夫,爱信不信。”
齐治愣了一下,本来不信的,但看乔逆这样,不像开玩笑的样子。难道他真跟严禛结婚了?如果是,为什么不公开??
云里雾里的齐治挠挠脑袋,其实追了这么些天,他自己也有些腻了。原以为严禛公开之后乔逆会因为“情伤”而转投旁人怀抱,没想到乔逆郎心如铁,除了偶尔走神,该干嘛干嘛。
当一个猎物怎么也追不到的时候,明智的捕猎者会及时止损,防止自己越陷越深。何况齐治是个花花公子,他的目标猎物不止乔逆一个。
他将目光投向申星染——真是一个美人啊。
申星染蓦然打了一个喷嚏,揉揉鼻子,抬头只见齐治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齐治这就过去撩骚了,“申星染,我刚才听到一个超级大的笑话,你想不想听?”
“不想。”
齐治再接再厉:“真的很好笑哦。”
“是吗。”
“乔逆说跟严禛结婚的人是他。”
“哦。”
“……不好笑?”齐治问,“我看他一定是太过伤心,产生了幻觉。”
申星染用一种看笑话的眼神看着齐治,“做人,要知难而退。”
“……”
乔逆从男b卫生间出来,遇到了从男o卫生间出来的徐钦。
徐钦这几日与乔逆的戏份不多,因而二人井水不犯河水,除了演戏时必要的台词,私底下几乎没有接触。这一遇,徐钦似乎有点尴尬。
乔逆朝他笑笑。
徐钦抿了抿唇,忍不住说:“你还笑得出来。”
乔逆:“不然呢?哭给你看?”
大约是想到乔逆哭的样子,徐钦略有些不自然道:“你想哭就哭吧。”
“……我为什么要哭?”
“严禛……”
“不叫他严哥了?”
徐钦脸上泛起红晕,不是羞的还是气的:“我已经看清他了!”
“看清什么了?”乔逆好笑地问。
“他就是一个负心汉。”
乔逆噗嗤一笑。
“你笑什么?”徐钦恼道。
“没什么,你还挺单纯。”
“……”徐钦怀疑道,“你是不是知道他结婚?”
乔逆不置可否。
“你说呀!你是不是知道?”
乔逆摆摆手,“走了,下一场戏是我们俩。”
这是一场吊威亚的戏,向师弟与众人一起除妖时,不慎落入狐妖的圈套,坠下悬崖。楚天尘与徐师弟一同御剑跃下悬崖。
不想这并非普通的悬崖,而是生长着藤蔓精精怪的悬崖,崖壁上的藤蔓对二人展开攻击。楚天尘天资卓越,修行很稳,徐师弟却难以一边御剑,一边对付藤蔓。
楚天尘出手相助,徐师弟反而责怪他多事,一心念着落入崖底的向师弟。顾念同门之谊,楚天尘尽责为徐师弟拓路。
在这场戏中,二人需要吊在威压上完成将近十分钟的打戏。
台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