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扬打了齐治,乔逆爽完就开始头疼,因为齐治从厕所回来后,就像把疼痛与羞耻都一泡尿撒了,故态复萌,又开始对乔逆撩骚,就像牛皮糖一样,简直一个大写的不要脸。
乔逆无法,装作专心看剧本,没空理他——忙起来的时候也是真没空搭理人。
熬到晚上收工,乔逆从助理手中接过自己手机。小果说:“严先生打了三个电话。”
“我过会儿回给他。”乔逆累得要死,潦草吃了一点,回客房一边脱衣服,一边回严禛的电话。
严禛的手机来电是自带的铃声,乔逆有一瞬间怀疑自己幻听了,铃声来自卫生间。
电话接通,严禛清冽低沉的嗓音响起:“收工了?”
“……你在哪儿?”乔逆小声问。
卫生间门打开,严禛挑眉看他,“明知故问。”
乔逆失笑挂断电话,“你怎么有空来?”最近严禛在忙电影,他是知道的。
严禛将手机丢在床上,纯黑真丝衬衫纽扣松了三粒,步伐稳健,像一只优雅的黑豹,打量自己的猎物。
乔逆被盯得头皮发麻。
严禛逼近自己的oga,抽动鼻尖,眉心微蹙,“去洗澡。”
“你不说我也要洗澡。”乔逆自己都嫌弃身上的味道,剧组鱼龙混杂,特别是侵略性强的alpha信息素,一天喷七八次信息素消除剂都没用。
乔逆进了浴室,刚要关门,玻璃门被严禛的手挡住,他目光轻佻地打量乔逆,“就这样。”
“……”
“浴室没有窗户,门敞开,正好散散味道。”
“我冷。”
“我给你挡着。”
“你又不是空调。”
严禛一粒一粒解开余下的衬衫纽扣,“那我陪你一起洗,用体温温暖你。”
乔逆连忙道:“那你就站在这里吧。”他累了一天,实在提不起精力再跟严禛这样那样。
被自己的oga拒绝,严禛冷了脸,“今天严扬跟齐治打架了?”
乔逆就知道严禛是为这事来的,就算他有意让小果瞒着,严扬也会说。“你让我洗完澡再说行吗?一身汗臭。”
乔逆想着,反正他全身上下,从里到外,严禛都看过无数次了,没什么可羞耻的。他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扒光,用淋浴蓬头冲洗。
“不用浴缸?”严禛以视线描摹自己oga的身体线条,该凹的凹,该翘的翘,优美得像雕刻出来的艺术品。
乔逆侧过半边身子,稍稍背对严禛,“累死了,冲洗一下就得了。大冬天哪有那么多讲究。”
这水温正好,但室内温度没有上来,乔逆皮肤上还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严禛伸出手,五指穿过水流,像一簇火。
乔逆被烫得一激灵,没有打开严禛的手,提醒道:“你袖子湿了。”
“嗯。”严禛不以为意,继续触碰自己的艺术品。
水汽氤氲,乔逆本想冲个十分钟澡就完事,但严禛越靠越近,温水兜了一头一脸,严禛挤了点沐浴露,给乔逆清洗,力道有些大。
乔逆:“你给我搓灰应该先打肥皂。”
“……”严禛的目的当然不是给乔逆搓灰,事实上,也没什么灰可以搓,他将乔逆抵在墙上。
水流如注,乔逆后背发凉,唯有自己alpha是唯一热源,他哼哼唧唧抱住严禛肩颈,撕扯对方衬衫。
但因为浇了水,布料贴在身上难以扯动,乔逆费了好大的劲,也没将严禛衬衫完全扒下来,纯黑与蜜色相映,更添色气。
乔逆禁不住啃咬严禛的肩,留下一排牙印。
……
一小时后,乔逆是被抱到床上的,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了,睁着眼说:“我要被你吸干了。”
严禛身上已经换了浴袍,大约因为得到自己oga的安抚,神色柔和许多,将乔逆翻过身去,活动五指,给乔逆按摩后背与四肢。
乔逆就像一条咸鱼趴在被褥上,抱着枕头,歪着脑袋瞅严禛,“气消了?”
“没有。”
“为什么生气?”
严禛下手重了两分。
乔逆嗷嗷叫:“要废了。我知道我知道,因为齐治嘛。可我也没办法啊,他就像牛皮糖一样,又在一个剧组,还是齐导的侄子。”
“你跟他说清楚,你是我的人。”
“我跟他说过,我有喜欢的人了。”
“直接说你是我的人。”
“……严扬已经说了。”
“你自己亲口说。”
乔逆锤枕头,“这种话谁说得出口?”
严禛:“你说不出口,我可以替你说。”
满室ao交融的信息素,变成了醋酸,乔逆好声好气安慰:“我对他没有半点想法,他撩骚再多,也只是徒劳无功,何必跟他一般计较。”
严禛:“徐钦向我示爱的时候,你可不是这种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