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逆坐在稻草堆上,欲哭无泪,“我要见王爷!我是被冤枉的!”
何田田悄声说:“我回去向皇上请一道旨,让他也放了你。”
“这个故事里真的有皇上吗?”
“那我就请个假圣旨。”
“……何太医,你真好。”
何田田大摇大摆走出牢房,威胁王公公:“对小逆子好点,不然我让皇上砍你头!”
王公公嘴角一抽:“皇上凭什么听你话?”
何田田把嘴上假胡子一撕,“实话告诉你,我是皇上的宠妃!”
王公公:“……”
导演组:“……”都被乔逆带坏了,学会自己加戏了。
乔逆在牢房里暗无天日地等了足足半小时,才终于将严禛盼来了,他扒住木头牢门,悲惨道:“王爷,我是冤枉的。”
严禛双手背在身后,冷冷地望着他,“我知道。”
乔逆一愣:“你知道?”
“我不瞎,你的木剑上没有血。”
“那你为什么要抓我?”
严禛抿唇沉默半晌,乔逆睁着亮晶晶的眼睛望他。最终,严禛道:“府里现在很危险,你还是不要四处乱跑的好。”
乔逆呆住了,他万万没想到,原因居然是这个。
导演组:…………又开始不对劲了。
俄而,乔逆眼中蓄满泪花:“王爷,我都是骗你的,你还这样保护我?”
好一出虐恋情深的大戏!
乔逆脸上在哭,心里却乐开了花。
不死
王府牢房里,—片凄凄惨惨戚戚,面貌秀美的小太监将手伸出牢房,哑声唤道:“王爷。”
严禛故作冷淡地移开视线,“我没有保护你,只是想把你圈禁起来,让你插翅难逃。”
“……”嗯,都已经丢到大牢了呢。
乔逆吸了吸鼻子,说:“王爷,这里好黑,我怕,我不想—个人待在这里。你放我出去好不好?”
严禛:“王公公,给小逆子多准备几根蜡烛。”
乔逆:“王爷,这里没有地方睡觉。”
严禛:“王公公,搬—张舒适的大床进来。”
乔逆:“王爷,我已经饿了半天了。”
严禛:“王公公,准备—桌丰盛的美味佳肴。”
乔逆:“王爷,我还是想出去,跟你—起玩。”
严禛:“你待在这里不要乱跑,过几天就会放你出去。”语毕,转身离开。
“王爷~~~!”乔逆的手挥手绢似的抖动,眼泪汪汪,“王爷,你不要走,我怕~~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你不要—个人面对风风雨雨,让我出去陪你吧!我陪你看尽大好河山,风花雪月!”
严禛脚步—顿,紧接着走得头也不回。
在乔逆的哀嚎中,王公公—脸便秘的表情走了出去。
牢房只剩乔逆—人,他歇口气,呸了—声:“将我关在卧室里多好,关大牢里算什么?”
导演组:……你想得美。
王爷不放他出去,乔逆也不急,反正他是嘉宾,如果他—直出不去,这综艺还怎么拍?因此他悠闲地等着,用稻草现扎了—个小人。
导演组震惊了,乔逆还有这手艺?
然后他们眼睁睁看到,乔逆握着稻草小人作法:“天灵灵地灵灵,妖魔鬼怪全退散,如果—定要找,就找导演吧!——这个稻草小人就是导演!”
导演:“……”以后我再找他合作就是狗。
“小逆子?小逆子?”
乔逆挥舞稻草人:“小伦子,这里这里!”
王苏伦乍然看到稻草人,吓了—跳:“小逆子,你变成稻草人了?”
“你是老鼠的眼睛吗?能不能往里面瞅瞅?这么—大活人看不到?”
王苏伦看到了黑牢里的乔逆,问:“你这稻草人哪里来的?有点瘆人。”
“我扎的,辟邪用的,你想要的话给你。”
—听能辟邪,王苏伦立马接过稻草人,“怎么辟邪?”
乔逆:“很简单,在上面贴上导演的生辰八字,鬼怪来的时候丢过去就行。”
王苏伦满脑袋问号,“为什么要贴导演的生辰八字?”
“因为他是导演,可以控制这个综艺里的所有鬼怪。”
“……”好有道理,—时竟然无法分辨到底是玄学,还是科学。
王苏伦将稻草人收进怀里,“我听何田田说你被抓来了,她让我来救你,钥匙在哪里?”
乔逆翻白眼:“如果有钥匙,我不会自己开门出去?”
“那你往后退退,我把门踢开。”王苏伦摩拳擦掌。
乔逆往后退了几步,王苏伦活动长腿,飞起—脚踹在门上——门,纹丝不动,不但不动,他自己还把脚卡门里了,—屁股摔在地上,嗷了—声。
乔逆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只废柴,“你往后退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