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逆到底有什么魔力,让大家如此特别地对待他?
“你们别开玩笑了,什么美人计,我那是牺牲小我,成全大家。”乔逆没有半点羞耻往自己脸上贴金。
导演组:他果然很特别——特别自恋。
乔逆说干就干,打算再次牺牲小我,拉着王苏伦一起上楼。王苏伦大惊失色:“你用美人计还拉着我做什么?我不要以色侍人!”
乔逆想打爆他狗头,“别说话,想把别墅里的东西都引出来?”
“……现在是白天。”
“所以一定要趁现在行动。”乔逆拉着王苏伦壮胆,来到三楼主卧,敲门,“严先生,你在里面吗?”
没有回答,门反锁,与之前的情景简直一模一样。
万苏伦活动自己的大脚丫子,“要我踹门吗?”
乔逆:“他可能就在门后听我们说话。”
王苏伦的大脚丫子扭了一下。
乔逆清清嗓子:“严先生,不好意思,在楼下不小心贴了一张驱鬼符在你身上,可以还给我吗?”
仍无回答。
王苏伦说:“他会不会灰飞烟灭了?”
乔逆沿着走廊走到尽头的小茶厅,透过窗户朝后院看去,满目冬日的萧条荒芜,薄雪间,站着一个黑色的人影,看不清是不是严禛。
乔逆眯起眼睛。
王苏伦也眯起眼睛。
那人影陡然转过身来,仰起惨白的脸朝他们看去,脸上除了一双眼睛,鼻子嘴巴都没有,一片平滑,就像被锋利的刀刃削去,再敷上一层皮!
两人的魂都要吓飞了,立马后撤下蹲。
王苏伦瑟瑟发抖:“大白天的,怎么还有鬼?”
乔逆飞快捻动佛珠:“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
如果是申星染那样的“美鬼”倒也罢了,奇形怪状的鬼,他们很难抗住啊。
足足蹲了五分钟,两个的腿都快麻了,这才扶着墙站起来,小心翼翼往窗外看去,万幸的是,那鬼已经走了。
王苏伦刚要往外走,乔逆立即拉住他:“等等,一般鬼片里,当主角放松的时候,鬼就会突然出现。”
“所以?”王苏伦问。
乔逆拿起茶几上小茶杯,咣啷朝外面摔去,混着一声娇脆的女孩子声音:“呀!”
王苏伦:“是何田田吗?”
乔逆:“你还是唱跳俱佳的男团成员吗?连是不是何田田的声音都听不出来?”
“……”
不是何田田,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外面真的有“鬼”在守株待兔。
两只兔子四目相对,不约而同飞快蹿到小茶厅门口,一人一扇门,与此同时,那只鬼果然行动了,披头散发横冲直撞而来——
二人迅速将门合上,那只鬼砰的撞在门上,再次发出:“哎呀!”似是撞疼了。
“小哥哥,开门呀,陪我玩。”那年轻的女鬼说。
乔逆死死堵住门,“我看到后院有个没有鼻子嘴巴的怪叔叔,还有一个穿红裙子的小女孩,他们是你什么人?”
“哎呀呀,没有嘴巴的是钱叔叔,孙妹妹喜欢穿红裙子。你们真的不陪我玩吗?那我去找其他人啦。”
王苏伦:“去吧去吧,何田田与申星染就在楼下。”
乔逆:“……”你特么坑自己人啊?
过了会儿,外面似乎没了动静,乔逆与王苏伦小心翼翼打开门,桃木剑先探出去,两人再一步一步挪出去,王苏伦顺手掏出乔逆别在腰间的降魔杵。
乔逆嫌弃道:“来参加这个节目之前,你怎么什么都没准备?”
王苏伦:“我以为我胆子很大。”
两个弱鸡相伴下楼,何田田与申星染好好地坐在客厅里。
王苏伦问:“有没有一个女鬼下来找你们?”
何田田:“没有。你们见鬼了?”
“是啊,还一见就是俩。”王苏伦人都快麻了。
“什么样的鬼?”
“我不想形容。”
乔逆:“一个在后院,没有鼻子嘴巴的大叔。一个没见到人,听声音像十七八岁。不过有点奇怪的是,这个女鬼说那个大叔姓钱,之前见到的小女姓孙。”
而在小树林里埋的,是姓李的一家。
何田田沉思,“确实奇怪。”
乔逆的胆子反倒吓大了一点,拿起桌上的日记本,“你们刚才在看这个?”
“是啊,你也看看,”
乔逆翻开日记,只见扉页用童真质朴的笔迹写着:周淼淼的日记,禁止爸爸妈妈哥哥偷看。
“周淼淼?”乔逆问,“姓周?”
何田田点头:“姓周,看内容应该是个不到十岁的女孩。”
乔逆翻开日记。
——5月6日,与爸爸妈妈哥哥一起搬家,换成了大房子,开心,可是离学校很远,妈妈说,她会每天送我去上学,不用担心。